“吃饭啊。”苏简安说,“我做了大盘鸡和清蒸鱼,你要不要起来吃?”
苏简安意识到自己想干什么,只想让陆薄言把她从5楼扔下去。
“薄言。”她的声音有些发颤,寻找支撑一样试图挽住陆薄言的手
后脑勺上的疼痛有所减轻,这个晚上,苏简安睡得格外舒服。
苏简安立即敛容正色,“咳”了声:“先从浴室开始。”
但落灰的家具却残忍地告诉她,她已经失去母亲很久很久了。
“你不仅残害了两条无辜的生命,还变相的害了全家人!”
“啊……”
陆薄言冷冷的问:“早上为什么关机?”
长大后,她虽然成了苏家的三小姐,可经常被提起的依然是人在国外的苏简安,那些贵妇记得苏简安小时候有多聪明漂亮,那些玩世不恭的大少爷在国外的时候偶尔碰到苏简安,回国都会当成一种可以炫耀的经历,就好像见到了总统一样说:哎,我又见到苏家的苏简安了,啧啧,越来越漂亮了。
陆薄言眯了眯眼,突然弯腰,苏简安眼睛一瞪,下一秒,人已经挂在陆薄言的肩上了。
浴室里很快传来水声,陆薄言突然想到什么,勾了勾唇角,坐到沙发上,一派闲适的姿态。
微微喘着气,苏简安的大脑蓦地清醒过来。
她的筷子被陆薄言夹住了。
“陆薄言,”她不大确定的问,“你有失眠症啊?”
也许是已经打烊了,餐馆里的灯光有些暗,一个年轻的女孩坐在柜台后嗑着瓜子看电影,也许是听见有人进店的动静,她头也不抬就飘出来一句:“不好意思,打烊了哦。”